不可能吧…
岑景皱眉看着她,“把它放下去。”
“为什么?”越清舒问。
岑景走过去,示意她:“你从外面带着灰尘回家,它一会儿还要上床。”
“你洁癖真的有那么严重吗?”越清舒看着他家,确实有点过于干净工整。
但
他今晚跟她做的时候,可没嫌弃外面脏。
什么薛定谔的洁癖?
岑景懒得跟她扯这件事,走过去拎起团子的后颈,把它从她怀里拎下来放回地上。
团子这就发疯似的蹦蹦跳跳冲进屋内去吃猫粮了。
“真的是你的猫?”越清舒又绕回去。
“我没那么好心,还帮别人养。”岑景说,“这么麻烦且到处掉毛,我帮人养?那人是上辈子是救了我的命?”
小猫掉毛本来就严重,棉质的长毛更是灾难。
养了团子以后,岑景把家里的空气净化体系又升级了一遍,还新增了好几个专门吸收空气中猫毛的过滤器。
越清舒想想,也是。
岑景怎么会好心到帮别人养猫呢?
“那你为什么要养猫,这不符合你的行为风格。”越清舒跟着他问,一定要一探究竟。
“它碰瓷。”
“碰瓷你就带回家了?还是不合理呀。”
“怎么不合理?”
“你整天自诩自己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一只小猫碰瓷你能碰瓷到什么地步?”越清舒觉得他就是瞎说。
但岑景根本不回答她的问题,在手机上随意地点了一下。
家中的所有窗帘缓缓合上,啪地一下,灯也熄了。
只留了起夜过路用的自动指示灯。
她的脖子忽然被人精准摁住,下一秒,本来就已经开了一个叉的长裙被人一把撕烂。
十分明显的,“嘶”地一声。
“你不是应该很熟悉吗?”岑景说她,“你也挺会这个流程的。”
越清舒没回答。
脑海中出现了这t只小猫对他龇牙咧嘴的样子。
她对他家的构造不熟悉,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跟他走到了哪里。
只知道,他把她推到墙上,咬住她的嘴。
“有时候很想让你少说两句。”岑景压着一阵烦躁意。
说不上来是哪儿烦。
总之,挺烦的。
“也就做.爱的时候稍微老实点。”
越清舒说不上来在这么漆黑的环境接吻的感觉,也感觉他好像在更加过分侵占她的方寸。
她的肩膀被摁死,岑景叫她张开腿,叫她抬起来,挂在他身上。
她对他家不熟,他抱着她,带她过去。
但因为还没有洗澡、换衣服,他没有选择把她带去主卧,而是选了个次卧。
越清舒记得这个迷糊的过程里他们一直在接吻。
亲得她头脑晕晕。
岑景学会了更慢火的炖煮,他一步步往前走,时不时觉得这姿势接吻有点不舒服。
停下来,顺手勾紧她的腿,就在这儿亲一会儿,咬着她柔软又潮湿的唇。
紧贴着她的温度。
恒温的室内本来不会让人觉得寒冷,但他们却疯狂地从对方身上汲取热量。
岑景咬着她的唇,舌尖探进去,深入,把她顶到几乎快要无法呼吸。
他喜欢这样让她不再说一句话。
岑景第一次觉得自己家那么大。
从客厅走到房间需要那么长的距离,尚存的理智让他没有直接在客厅开始。
客厅是团子的活动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