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瞪大了眼很是惊诧,“晏总这是有太太啦?”

晏随淡笑:“新婚不久。”

话音刚落立马被满桌人贺喜,好歹也要敬酒,但晏随不情愿的事情,鲜少有人能够强迫他应承,且后面还有行程,便拒了酒,但也没驳他们这些人的面,以茶代酒,挨个喝了一杯,也算诚意。

后来话题绕不开他的婚事,气氛热闹,晏随讲,举行婚礼一定送上请帖,到时候陪他们喝酒喝到晕头,带太太来香港度蜜月云云,往后渐渐的收不住势。

毕竟晏随结婚结得突然,外界一点声音都没传出来,这些人肯定有的是一番探究。

好在何驰这时走进来,催促行程,晏随才得以抽身。

出来后,晏随拂了拂肩头,眼尾低垂,嗓音润过茶,清凉徐徐:“都安排好了?”

“一切妥当。”

何驰看了眼晏随,非常识时务的来了一句:“太太会来接机。”

晏随动作一顿,抬起眼皮瞥他一下,隔了那么片刻,忽而意味不明的说:“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

“胆儿真肥。”

何驰眼观鼻鼻观心,心想他可不是胆儿肥,这叫有勇有谋。

之前他没见过晏随戴戒指,自打温窈拿走结婚证,后又搬进淮南湾入住。

而他再次飞往香港时,就瞧着晏随那手指上多了枚明晃晃的婚戒,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他这安排,该是算不得自作主张僭越的。

果然下一秒,晏随就抬手拍了拍他的肩。

风轻云淡的丢了一句:“做得不错,奖金叠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