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瑾彻底败下阵来,取来文书在书房查看。
苏月婵假装认真研究,实际上早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苏月婵纤指轻点着文书:“夫君你看,江南去年水患,今年风调雨顺,收成反不如去年?这岂非怪事?”
楚怀瑾仔细一看,确实如苏月婵所说,数据很不合理。
“还有这里。”苏月婵又翻过一页,指尖划过一行记录,带着一丝疑惑:“河南各州明明无灾无患报上来,怎么到了李大人那里,就平白少了一半粮食?蝗虫难道是凭空变出来的?”
“岂有此理!”楚怀瑾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怒意。
他的目光从账册移回怀中人娇美的侧脸,怒火中又生出几分激赏:“婵儿心细如发,竟能一眼看出这些关窍,真是我的贤内助。”
苏月婵心中冷笑,她当然看得出来,她每每打扫书房里,都会快速翻阅父亲的文书。
靠过目不忘的本领将那些数据记牢,回去后再从脑海里提取数据,找出不合理之处。
王延昌、李茂春,苏应宗的左膀右臂,只要扳倒这两个蛀虫,顺藤摸瓜,不怕牵不出背后那条盘踞在相位上的老狐狸!
相府倾塌之日,便是她将大夫人和苏云霓踩入泥泞之时。
苏月婵搂着他亲了一口:“夫君新官上任就找出这么大的纰漏,陛下肯定会嘉奖你的。”
“主要是我娶了个好妻子。”楚怀瑾心花怒放,猛地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禁锢在怀中,另一只手已抚上她柔腻的颈侧,薄唇贴上她敏感的耳垂:“不过婵儿,教学时间结束了,该实践一下新功课了。那本书我还有哪个姿势没教你?”
话音未落,他手臂用力,轻易便将惊呼一声的苏月婵压在了宽大的书案上。
“夫君!不可。这是书房……”苏月婵双颊绯红,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身体被他的重量和热度牢牢覆盖,呼吸间尽是他强势的气息。
“书房又如何?”楚怀瑾低笑,滚烫的唇舌沿着她优美的颈线向下烙下印记,一手扯散了她衣襟:“圣贤书教人明理,夫君我教婵儿快活。”
他的气息灼热,带着不容抗拒的侵占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