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把手中的毛球放回箱子的顶端，像是陷入了某个不好的回忆，神色瞬间黯淡。

“抱歉，我不知道。”

叶甫逸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却也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将掉落在地上的毛团塞回箱子，头顶却再次传来了温热的触感。

“对不起。”凌昔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愧疚，“我不是在怪你，你做的小狗很可爱。”

“没关系，主人。”

叶甫逸的语气听不出波澜。他说完，屋内立刻陷入了沉静，两人间的气氛似乎有些尴尬，知道叶甫逸不会主动开口的安静性格，凌昔璟明白必须由自己改换话题。

“还有一个箱子呢。”凌昔璟看向墙角另一个尚未开封的纸箱，“里面是什么？”

叶甫逸顺着他的目光转头看过去那箱东西是秦溪让小宇给他带来的，用胶带包得严严实实，不用打开他也能想见，里面不会是什么正经礼物。

见到叶甫逸面露难色，凌昔璟颇有绅士气度地问道：“是不方便让我看到吗？”

叶甫逸摇头。

“不是的，”他说，心虚地避开凌昔璟探究的目光，“那是秦老板送来的礼物。”

他这样说，凌昔璟便愈发感兴趣起来。

“拿过来。”他拍拍叶甫逸的头，用施令的口吻对叶甫逸说，“听话。”

叶甫逸不得不照做。他起身走到墙边，把纸箱抱了过来，拿起小刀划开了顶端的封口，只短暂地瞥了一眼，便迅速用手合上了两侧的纸板。

“主人，我……”他难得有些慌乱，脸上染着红晕，欲盖弥彰地掩住箱子的开口。

他越是遮掩，凌昔璟就越是好奇。他轻轻扯开叶甫逸的手腕，将纸箱在面前打开。

里面果然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箱子的最顶层是一件黑白蕾丝的镂空女仆，下面是做工精细的皮质眼罩、手铐、口球、颈圈和腿环，雕刻着小小的玫瑰花图案，一看就是秦溪喜欢的风格。

除了这些，最下层垫着的东西更是不堪入目肛塞，按摩棒，乳夹，还有闪着银光的金属细链……

凌昔璟打量着纸箱里的东西，轻轻地笑了一下。

“很适合你。”他说。

叶甫逸目光微怔，但他很快就调整过来，转而笑着地对上凌昔璟的眼神。

“您想看我穿吗，主人？”

虽然是有些羞耻的，但如果凌昔璟要他穿，他自然不会拒绝。

可凌昔璟只是不置可否地拍了拍身侧的床垫。

“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