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他问。

叶甫逸愣了一下，他不确定凌昔璟在问什么。逐渐勃起的性器紧挨着凌昔璟的大腿，腰臀也这样近距离地展现在对方眼前，此刻姿势实在是太过羞人，他的脑袋被羞耻心填满，根本无暇顾及凌昔璟的问题。

更何况，凌昔璟在他背上游走滑动的手指像是火苗，所到之处很快开始发热，没多久就烫得厉害。

“你刚才说，还有几下？”

指腹触摸过雪白的臀肉上艳红的鞭痕，整齐排列的伤口，就连深浅都近乎一致，堪称完美的训诫痕迹。过了这些时间，被鞭打过的地方已经明显肿起，被触碰时带起些轻微的疼痛，还有就是渗进身体里无法疏解的痒。

就连呼吸都变得不稳，叶甫逸轻轻喘了一下，回答的声音里浸着情热。

“十二下，主人。”

“嗯。”凌昔璟应了一声，手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臀尖细嫩的软肉，像是要安抚，下一刻巴掌却毫不留情地落了下去。

圆润的臀肉轻颤着漾起，原本清晰排布的鞭痕被这一巴掌打得晕开，在伤口四周浮上了一圈淫糜的浅粉。

臀上的皮肤一瞬间烫得像要烧着。片刻的无措，叶甫逸下意识地伸手去拦，却被凌昔璟握住手腕，反压在他后背微微凹陷的腰上。

“唔……主人……”

“我说了别动!”

凌昔璟不满地皱起眉，显然是不满于叶甫逸的挣扎，语气冷淡得毫无感情。

可臀上的痛意实在令叶甫逸羞耻又窘迫，他想要挣扎，却又被禁锢着无法动作，只得偏过头来，眼眶红红得像只弱小的兔子，无助地望向凌昔璟。

“主人，您还是用鞭子吧。”

他几乎是在求饶，声音里有一点哭腔，那样哀哀地看着凌昔璟，说完又迅速把脸埋进了沙发里，试图藏起发红的脸颊。

他极少有这样的时候，羞耻得不敢见人。

一句带着哀求的示弱虽然叶甫逸也从没有过强势的时候但这次凌昔璟明显是被取悦到了。他松开叶甫逸被扣住的手腕，抬手安抚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后颈。

“是太疼了吗？”

他微笑着问，语气温柔，声音也一下子暖了起来。

叶甫逸摇摇头，发白的指尖陷进沙发柔软的皮革里。

的确是疼的，但比起疼痛，强烈的羞耻感才更让他无所适从。

可这些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求您……”

他用尽全力也只能说出这两个字，拉长了语调，像只小猫无意识地撒娇，声音闷在沙发里，轻得几乎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