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实却给了她当头一棒。
“夫君,你怎么了?”
萧肆瑾没说话,双眼满是惊恐。
怎么回事?
怎么只有这么……一下?
平日里……的时候他都是半个时辰往上的!
两人对视着,空气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乔念安脑中闪过十万个为什么,最后化作一句:“夫君,没关系的,我不在乎。”
萧肆瑾强装镇定,“该用膳了,夫人可疼?”
都说女子初次不易,若是夫人不舒服,那就叫下人把饭菜抬来房中。
乔念安一脸轻松,“夫君,我不疼,一点感觉也没有!”
萧肆瑾本来就自卑,不能再让他操心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这句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萧肆瑾极力忍住眼泪,“好。”
八婆摇了摇头。
哎,这也太惨了吧。
两人穿戴好衣服走出来,不同往日说说笑笑的氛围,萧肆瑾一路无言。
不过容嬷嬷一行人没看出来,毕竟平日里王爷都是沉着一张脸。
是夜,乔念安想了又想,在第n次翻身后,陷入了梦乡。
等她睡着,萧肆瑾才轻轻下了床。
书房中,严恒被匆匆叫来。
抬眼望去,只见自家主子眉峰拧成深壑,周身气压低得几乎能凝出水来,特别是那张脸黑得可怕。
严恒心头一紧,膝头还没挺直,便急切问道:
“王爷,可是出了什么急事?”
书房里霎时静了下来。
萧肆瑾没答,只背着手站在书案前,死死攥着一卷竹简。
严恒见状垂着头,连呼吸都放轻了。
香炉里的烟丝丝缕缕往上飘,在半空凝了凝,又散了。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严恒额头都沁出汗水,男人才缓缓转过身,打破了沉默:
“……府里,或是京中,或是其他地方,可有擅长治那……阳事不举的大夫?”
“啊?”
严恒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错愕,张了张嘴,却一时忘了该作何反应。
王爷这意思是,阳痿了?
萧肆瑾眸色一黑,“给我把大夫找来。”
“是王爷!”
“属下定竭尽全力找来最好的大夫,治好王爷!”
“……王爷莫要自卑,这,这病是个男人都会有的!”
严恒一脸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等夜深人静,府里所有人都休息后,书房里才传出一声声压抑的哭声。
甚是凄凉。
……
翌日。
乔念安告了一天假。
因为今天是要让外祖母和荷香父女相认的日子。
她一早先去了趟明德侯府。
赵氏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惊得不行。
“安安你的意思是,你外祖母的弟弟当年没有死,活下来了?”
“对,舅外公他们父女二人如今就在京城,住在我给他们安排的客栈里面。”
赵氏急得团团转,“你外祖母要是知道,肯定很高兴!”
母亲没有娘家,没有兄弟姐妹,虽说被太后收为义女,可终究是没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