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没法专注。
她?索性合上了?面前的电脑, 关切地问:“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诺亚喃喃道:“愈合得很好, 不用担心。”
见她?似是忙完了?, 他小声请求:“能再摸摸我的头吗?像上回在夏洛特敦……”
他话还没说?完,方舟的手已经在他脑袋上摩挲。
触感比记忆中的更?为柔软舒适。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rua的脑袋呢?
被揉的狗子似乎也?很享受, 微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开。
方舟低头看他,忽然发现他右耳的耳垂上有一个?小小的灰点。
客厅里的光线被调得昏暗,她?初看还以为是沾上了?什么脏污,垂首轻轻一吹, 拿指腹用力一抹,未见任何变化。再凑近了?,仔细一瞧,原来是一颗浅浅的痣。
她?觉得有趣,又在他耳垂上捏了?几下。
厚厚软软的,手感相?当舒服。
毫无征兆地,被把玩的狗子忽然哼唧了?一声,迅速抓起手边的沙发靠枕,盖在腹上。
这略显突兀的动作,让方舟有些不解。她?停了?手上的动作,捧住他的面孔打量,却?见他难得地目光闪避,双颊亦是烫手得厉害。
该不会是……?
方舟忍俊不禁,又将手指探入发间,磨他的头皮,明知故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小老?弟?”
诺亚以手掩面,紧抿着唇,破天荒地没有回嘴,只软着声央求:“你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