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完整整地?结束了一轮,诺亚也?没再匆忙抽离,而是保持紧拥的姿态,和她?一同瘫坐至后侧一张宽沙发椅上。
即便歇了战,诺亚的指尖依旧一高?一低、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哑着声问:“你出差的时候也?带着保镖?还住在一起??”
方舟所住的这间?酒店套间?包含一大一小两间?卧房,布蕾就在隔壁。
“她?不光是我的保镖,也?算是我半个助理,住一块儿方便。”方舟扭转过头看?他,不解地?询问,“你怎么对布蕾的敌意那么重?”
因方舟的发音方式,诺亚一直以为保镖名为“雷,”今日是头一回听到她?的全名,“蕾?哪个蕾字?”
“花蕾的蕾。”方舟回过味来,笑个不止,“你该不会是错把人姑娘当成男的了?”
诺亚大囧,闷闷嗯了一声,埋头咬她?的耳垂,借以掩饰自己?的窘态。
“你最近是不是吃醋吃上瘾了?”
糕巣后她?的声气很柔,水汪汪的双眸几乎能拧出水来,透着一丝委屈的样儿,似是被?他给欺负惨了,仿佛过程中一声声催促他、命令他快些狠些的那人压根不是她?。
方舟侧身伸手?,按亮一旁的落地?灯,又将头顶的刺眼光线缓缓调暗,直到昏黄的光圈缓缓收拢,罩住他们所在的这处角落。
收手?回头,却发现沙发椅正?对着墙边的一面全身镜。此刻二人紧密的姿态刚巧被?狭长?的镜面捕捉,从头到脚,完完整整,无处遁形。
眼前清晰的银靡画面令方舟不由一惊,无措地?想要起?身,却被?临时当作坐垫的人揽紧了腰阻止。
目光在镜中交汇,又默契地?一同下移,落在了某处。
方舟向后仰身,倚靠住他,又抬起?右手?,捧住他的脸,轻声命令:“继续吧。”
明明已?再度苏醒,灼.热地?嵌着她?,诺亚的声音却依旧沉静,“今晚我已?经交代过了,不想再继续了。”
“你这是在跟我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么?”
“成了资本家,就变这么贪婪了?”
趁着今日他无处可?去,方舟决心修正?他矫情的坏毛病。她?双手?撑住沙发椅扶手?,开始周而复始的肱三头肌锻炼。
经由近三年的健身训练,她?自以为体力尚可?,耐力也?强了不少,但?还是没能熬过耐久的他。
脑海中白?雾弥漫,耳边响起?诺亚慵懒暗哑的声音,“到了?还是累了?”
方舟睁开眼,被?泪水笼罩的视线一时有些模糊。
诺亚盯牢镜中的她?,神色淡然,姿态懒散,不像仍身处一场游戏之中,反倒像是将将从睡梦中醒来,“要不要换我来?”
他宽大的手?掌牢牢托举,从容起?落。他臂膀上的紧实肌.肉并非花架子摆设,蓄有足够的力量,轻而易举地?循环往复。他的神色始终淡定,像是一架没有感情的抬举机器,镜中吞吃入腹的销云鬼画面,似乎没法在他眼里掀起?任何波澜。
等方舟四度崩溃,诺亚这才慢慢悠悠地?替她?收回搭在两边扶手?上打颤的双腿,沉声说:“今晚就到这儿吧。”
方舟暗恼:自己?都快要昏死?过去,他怎么还能如此从容?
“你是不是得了延迟性射米青障碍啊?”
被?莫名安了病症,诺亚噗嗤一笑,回说:“我给自己?下了规矩,每天只能一次,不想太放纵。”
“这是什么奇怪的戒律?”
“次数多了,怕你又会觉得腻味。”
“又?我从来没腻过,哪里来的又?”见他始终一副冷静自持的斯文摸样,今晚非得让他失控不可?!
方舟仰靠在诺亚身上,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