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吗?”诺亚半撑起身,耐心地舔.舐她唇角的晶亮。
方舟没能领会他这句问话?的意思,只依照自己的理解回:“不能,我?还没尽兴。”
诺亚无奈叹息,半跪半蹲在床边,准备完成她布置下的任务。方才他一点?都没收力,看着眼?前?的奶油夹心红丝绒,不免心生愧疚,“疼吗?”
“疼得要命,你要对我?负责。”她眼?角下坠,露出难得的楚楚可?怜的神情,仿若一只受了伤的小?鹿。
诺亚收回看向她的视线,暗忖: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这么会装可?怜。
明知她不过是在说不正经的玩笑话?,诺亚的心还是挨了一记轻挠,惹得他浑身发痒。他按捺住心中?燥热,依从她的请求,替她仔细清理,拿纸巾擦拭。可?黏在指上的白灼逐渐变成了透明色,越抠越不尽,搭靠在他肩上的小?腿亦是逐渐收紧。
佯装可怜的鹿摇身一变成了柔媚的白蛇,不安地扭动。
再度犯浑前?,诺亚果断将手指抽离,起身说:“差不多?了,你再去冲一下。”
方舟解了身上的绑带,旖旎的山峦半遮半掩地展现在诺亚面前?,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住起伏,雪原上落满他先前留下的粉红花瓣。
她勾了下手指,乖顺的狗子再度贴靠上来。
白巧冰激凌球上的莓果干一如既往的羞涩,缩在里面,诱得诺亚埋头将它吸出,裹上水份。完全不可能吸出任何物质,却不妨碍他吮得用心、咬得专注。
灵巧的舌,尖利的齿不断交替,方舟被弄得酸.涨难忍,忍不住揶揄:“又没人跟你抢,悠着点?成吗?”
诺亚又换去另一边,肆意下口。方舟受不住,抵着他的额头推开,“你是不是小?时候口欲期没得到满足?”
“那时候奶水不够,基本都给了汉娜,我?是奶粉喂大的。”
看着透着十足可?怜劲的狗眼?,方舟没忍心再夺他口粮,拱起身喂给他更多?。
人本性?贪婪,诺亚也不能免俗,内心的欲.望并未就此满足,反而似野草般不断生长,蔓过他的理智,驱使着他渴望更多?。
箭在弦上,却被方舟无情制止,“明早我?有采访,不想折腾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