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需要精心打扮的场合多,耳钉可供挑选的款式更丰富,戴起来也没那?么疼。”
顺利摘下了一边,诺亚的指尖轻揉着耳垂,迟迟没动另一侧。
二人的目光再度在面前?的镜中交织,粘稠得几乎可以拉出丝。
僵持了片刻,诺亚先按捺不住,双手?撑在柜面上,将她虚虚圈住。他微微低头,温热的唇在她颈间游走,而后重重咬下。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方舟不由地?轻哼出声,嗔怪道:“真是狗改不了那?啥。快松口,一会儿留印子了我怎么跟人解释?”
诺亚并未松口,紧咬着她闷声回:“就说被一只?发疯的流浪狗咬了。”他终于贴靠上来,将她结结实实地?抵在柜上。
不出意外地?,胃口大开的不止她一人。
诺亚抬起头,将手?随意地?搭在她胯上,贴着她的耳问:“干嘛换衣服?”
“身上沾了些烟酒气?,难闻。况且私下聚会,想穿得随意些。”方舟说着二人都心知肚明的谎言,身上的水阀大开。
“那?锁门、拉窗帘、关监控又?是什么意思?”
“你心里跟明镜似的,干嘛还要问呢?”
说话间,二人的目光始终牢牢锁住镜中的彼此,也死?死?勾住彼此的魂魄。
过去,诺亚总会先花很多功夫和心思,让她做好充分的准备,等她耐不住,主动开口请,他才会礼貌进门。
可显然,他已经不再是她所熟知的那?只?狗子了。
他舍去了从前?惯有的花里胡哨的把戏,急急直奔主题,又?使了蛮力,将她一下钉死?在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