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又要?将他推离。
她真不该在他还停留在屋里的时候,试图去挑战他。同样走了?一天的路,她早已精疲力竭,他却依旧精力旺盛。直到她实在受不住,颤声应下?,他才不情不愿地结束游戏。
即便歇了?战,他依旧没消停,在她身上时轻时重地种下?一溜的莓果?,“答应了?的事,不许再反悔。”
方舟忽觉自己像是?被他成功狩得的猎物,屏住呼吸,暗自琢磨:她好像已经把控制权让渡出去太多,想?收都?收不回了?。
她不敢再动?弹,怕又招他,只伸了?伸尚且自由的腿,心中哀叹:明早起来,酸的估计不只是?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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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旬,办公室里的同事基本都?选择出去度假,方舟也在杜依的劝说下?,休了?一周年假,时隔数年回了?趟国。
临到出发前一个小时,人已抵达慕尼黑机场,方舟才知会诺亚她的行程。
诺亚不假思索地回:“我跟你一起去。”
“别啊,你跟着去做什么?”方舟急声劝阻,庆幸自己没提前告知,“就一周的时间,你都?挨不住么?”
电话?那头的狗子一阵哼唧,接着一本正经地问:“你打算回去见你父亲么?”
“我会?借宿在杜依家里。”方舟模棱两可地回。
通过在米国的人脉,诺亚已经打听到她继弟案件的调查进程,虽然人证、物证、动?机皆清晰明了?,但只要?有钱,就仍有转圜的余地。可始终没听她提及,他也配合地选择闭口不言。
“那你打算见‘他’么?”
“谁?”方舟不解。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你的那位前男友,现在是?你父亲的接班人候选?”
“他的情况跟我有什么关系?”方舟轻笑一声,不明白诺亚怎会?把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当作假想?敌,“放心,我压根没打算再见他。”
她这一次的回答,倒很是?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