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正是春耕之际,夫妻俩一听福气娘子找,立刻跑过来。
沈宁又让孩子把荷花嫂子从作坊请过来。
“阿宁,什么事儿?”阮荷花如今是腌腐乳的组长,日常忙得很。
沈宁示意他们坐,又把蒜头和张小河找来。
现在春耕了,蒜头他奶和锁头他娘又去县里负责做饭,他爹娘领着哥哥下地干活儿,蒜头负责给家里做饭,不做饭时候他就来作坊上课学习。
张小河比较轻松,他爹继续去镇上盘火炕,他娘阮荷花在作坊做腐乳,他奶在家做饭,现在他家豆腐豆皮都不送选了,家里田地也花钱请舅舅们来帮衬着。
几人心里有些忐忑,忍不住自我检讨昨儿做错什么、有没有说错什么话。
沈宁笑道:“是好事儿,都别紧张。”
她把收学徒的事儿说了一下,“外面的规矩和咱村里不一样,人家管吃住就不给工钱,还得让你勤快干活儿。小河至少学三年,蒜头得学五年,学出来一开始一个月工钱估摸着有三五百,要是能上灶至少一两,能单独上灶至少二两,大厨一个月有三到五两。你们合计合计划算不。”
阮荷花家压力小,想也没想就同意,“阿宁,我们乐意,让他跟着去学几年,等以后保不齐咱们村自己也开饭馆酒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