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宋福瑞瞬间热情起来,请人去宋母院子说话。
不等进门呢就听见孩子尖叫的声音,“宝儿个死兔崽子呢?我要拧下他的耳朵!我要打烂他的屁股!我要……”
被宋福瑞抱在怀里的宝儿双目圆睁,用力摇晃宋福瑞的脖子,“爹,爹,快送我去二舅家。”
宋福连虽然想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当着蔺掌柜的面儿不好多问,道声抱歉就先快步跑进屋里,呵斥小儿子不懂事让他闭嘴。
陈氏拉着脸,刚要跟宋福连告状老三和宝儿如何,却听宋福连严肃道:“很重要的客人来了,有话以后再说。”
陈氏一听是负责松江细棉布的蔺掌柜上门,立刻把宋开交给丫头带去自己院儿,又亲自带着婆子上香茶细点,务求精心周到,让客人宾至如归。
只是看到宋福瑞和宝儿,她又很不乐意,悄悄示意宋福连,“老三来作甚?”
宋福连嘴里苦涩,低声道:“人家点名找老三。”
进了屋,蔺掌柜看到右边儿的青砖白缝墙,再欣赏一下上面挂着的挂屏,夸道:“别具巧思,甚有风格。”
宋福瑞笑道:“是我二舅兄建议的,他给我们盘了火炕,蔺掌柜咱别客套,上炕暖和如何?”
一般人家会客都是在堂屋,分主宾落座,喝茶寒暄的,大冬天也着实冻人。
蔺掌柜没拒绝,笑道:“那就叨扰了。”
上炕依然分主宾,俩随从就在炕前凳子上落座。
陈氏带着婆子上了香茶细点,笑道:“蔺掌柜,来了家里就随意些,别客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