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十里八乡的乡亲都响应呢。”
你来我往地互相虚伪地恭维一通,柳大爷听见东院儿传来读书声。
听着有些新奇,怎么还huang?
这是什么意思?
“沈老板,这是?”
沈宁笑道:“小孩子们玩儿呢,读不起书,就混玩儿。”
她不是怕柳大爷知道拼音,也不是怕他学,而是不想跟他交往太深,更不想让他也派人来。
再说他家也有学堂呢,虽然不是一个赛道,可若是他以为她想和他打擂台呢?
柳大爷看她神情,知道交情不到位,便也不好多问。
又聊几句他便起身告辞。
沈宁笑道:“柳老板来到就是情分了,礼物还请拿回去,您的面子可比这点东西贵重多了。”
柳大爷被她捧得心花怒放,“欸,错了就得受罚,不罚不长记性,你和二郎能原谅他们就是宽容大度的。咱两家的情分,不能让这点子小事儿影响道。”
沈宁又忽悠几句,和裴长青给他们送出门去。
待马车驶出路口,拐上南边儿官道,柳氏又委屈又肉疼,直接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