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急呢。
所以附近村子都动起来了。
那些会点编活儿、学得快的老头子,自己能走的就主动来报名,不方便走动的就让儿孙给背过来、推过来。
能赚钱的营生,只要选上就烧高香了,谁能错过啊?
要招工,自然也得有地方。
裴父又跟沈宁商量,还得挖几个地窨子,得用木头、椽子、茅草什么的。
沈宁大手一挥,挖,用什么材料管够儿!
家里换来的那些椽子挑挑拣拣已经用差不多了,剩下的不是烂了就是太细不堪大用,只能留着烧火。
再用就得跟人买,沈宁给支钱。
麦草什么的倒是没问题,甭管稻草、茅草、芦苇的都能用来盖顶,上面再糊黄泥草就行。
这活儿裴父不让会编席的人干,而是从村里找种完麦子闲在家的劳力。
他觉得不是什么大活儿,不用给太多工钱,20文他舍不得,一人15文好了。
得给儿子媳妇省钱。
即便这样,大家伙儿也乐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