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森也跟着站起来,追上去,说:“叔叔,我去看看小溪。”
白离目光落在两人背影上看了一会儿,侧头对江扬小声道:“乾小姐看起来不太对劲。”
江扬没应声,低头看了看腕上的表,起身说:“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出发去普陀岛了。”
“哦,好。”几人赶忙去拿自己的行李。
乾盛还端着酒杯,说:“时间还早,大师们这就……”
“谢谢乾先生的好意,没吃完的等事情办完再吃吧。”风子廷拍拍他的肩,“两个孩子就麻烦您照看了,一定要等我们回来。”
“好好,应该的。”
乾盛跟着他们出门,说:“我安排了车,船那边也已经联系好了,几位大师过去报我的名字就行了,一路顺风啊。”
“多谢了。”
白离回头冲他挥手,抬眸时瞧见洋楼二层的窗户间站着一个人影,是乾小溪,她正用怨恨的眼神看着他们。
风子廷也注意到了,小声说:“这小妹妹眼神不对劲啊,希望我们走后别出什么事情才好……”
“希望吧。”白离驻足站了片刻,才转身上车。
下午三点,车到达了港口。
今天不是周末,出行的游客不多,因为乾盛的关系,船老板格外的热情,亲自来接几人上船,还给安排了间高档的包间。
“大船哎,好漂亮!”梅子冲在最前面,眼睛都直了,激动地说:“以前只在电视里看到过,没想到真能坐到,那个乾盛可真大方!”
“你先前不还在说晕船吗?”依向笑道,“怎么现在又说没坐过了。”
梅子噘嘴:“之前坐的是漂流的小皮艇啦,怎么能和这个相比。”
“……”
风子廷翻了个白眼,说:“苗家不更有钱吗,你们要是找他们,或许还能坐上更高级的。”
“那可不一定。”梅子叹了口气,小声嘀咕,“有钱是真的,可架子大也是真的,也不知道大师兄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去普陀岛的船。”
“放心,他们应该也在这艘船上,”依向四下看了一圈,“我昨天给他们通过电话,告诉了他们去普陀岛的事情。”
梅子点点头:“那就好,说不定咱们还能碰见……”
正说着,忽然一只手搭在了白离肩膀上,白离目光一凝,抓住那只手就打算来个过肩摔。
“啧,别这么敏感嘛!”沉沉的男声在几人身后响起。
徐逸尘抽回胳膊交叉放在胸前,端着一副高级阴阳师的架子,说:“你们真磨唧,踩着点儿来,我们可等你们老半天了。”
梅子欣喜地唤了声:“师哥,你来啦!”
“哟,这不是徐大师兄嘛。”风子廷跟他不对付,露出专业假笑凑上前,在他耳边阴阳怪气地问:“等我们?等我们干什么?”
徐逸尘摊摊手心,笑眯眯地回答:“不是等你们,”他用手指一下旁边的依向和梅子,“是在等他们。”
风子廷不屑地切了声。
白离抬手掸了掸自己的肩,像是有什么脏东西,说:“等他们,那你拍我肩膀干什么。”
徐逸尘挑挑眉,也没跟他计较,转而看了眼后边的江扬,道:“既然来了,那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走吧,到我们那里去坐坐。”
“师哥,你们也有包间吗?”梅子问道,“你们是怎么搞到船票的啊?”
徐逸尘傲气地说:“几张票算什么,那些雇主那么有钱,现买一艘都来得及。”
白离嗤笑一声:“既如此,徐师兄该让你的雇主给你包一艘啊,何必来跟我们挤。”
“就是。”风子廷攀在依向肩头,乐得大笑起来。
徐逸尘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