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质疑什么,只问:“那你想好怎么帮乾小姐了吗?”
“先看看那玩意儿是怎么通过活人吸取他人精气的吧。”
白离倒上一杯茶,若有所思道:“如果他只是借身还阳,那就不难办,怕就怕……”
“怕就怕在他原本就是活人。”江扬猝不及防地接过话头。
白离喝茶的动作一顿,抬眸与他目光交融,问:“师父也猜到了?”
江扬点点头。
白离接着说:“阒县的受害人不止乾盛一家,害人的东西也必不会只有一个。”
江扬垂眸看了看手表,对他说:“想知道是不是只有一个,等子廷回来就知晓了。”
白离微微点头,继续喝茶。
江扬靠在木椅上,端着双臂继续看他。
白离时不时的抬眼,觉得怪怪地。
就这样坐了半晌,终于,他被看的有些按奈不住了,问道:“师父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江扬含眉一笑,摇了摇头。
那笑,笑得真很像一个人。
白离摩挲着手心,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我可以问师父几个问题吗?”
江扬静静地看着他:“什么问题?”
白离端正地坐好:“师父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问话的语气很严肃,面上不带笑意,若叫旁人看来,一定是有一种逼问的感觉在里面的。
可江扬却丝毫没有因为他问这个问题而感到惊讶或者不解,只说:“为什么突然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