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这种没人在乎的感觉,似乎也没什么接受不了。
他小时死了爹妈,还没成年又死了爷爷,一个人活了好几年,当时也好好的过来了。
何必呢,何必因为一个男人就要消沉萎靡。这是白离这几天来,反复思考的一个问题。
他觉得自己想通了,在第四天终于出了房间,却在打开柜子看到里面的酒时,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
那天晚上,他好像看到九邀又来过了,却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全世界都在跟前坍缩成影,只有九邀被放得无限大。
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不停地询问,反复地向他确认,自己到底是不是那个少年的替身。
九邀不说话,也不回答。
白离心里清楚那就是答案,默认也是答案,然后在夜里醒来时删掉了他的联系方式,清除了房间里、手机里一切有关于他的痕迹。
白离浑浑噩噩睡那三日,风子廷识趣地没有去打扰。
茅山协会那边的试炼大会快开始了,依向回雅京市了,风子廷第一时间跑过去,逼问了他当时从白离口袋里的相片上看到的男人是谁。
依向却一口咬定不认识,只能确定是个男人。
风子廷不信,因为他敢肯定白离除了师父和自己以及茅山协会的那群人外,没有与外面的任何男人有过交集。
但依向打死不说是谁,他也没辙,盘算着找时间去搜白离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