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怎，怎么回事？”

后面的江扬没说话，但风子廷听见他闷哼了一声，急忙回过头来。

就见江扬半跪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自己心口，手里的陶瓷盘子摔碎在脚边，冒着热气的土豆丝撒得满地都是。

“师父，您没事儿吧！”风子廷赶忙放下盘子，一个箭步冲过去。

江扬额头上渗出来一片细密的汗珠，苦咬牙强忍着什么。

风子廷眉头紧皱，还以为江扬是不小心扭到了脚，蹲下身想去帮他检查。

可还不等手触碰到他，江扬就撑着地面，呕出来一口鲜血。

风子廷瞪大眼睛：“师父！您怎么了！”慌慌张张地把人扶住，看着地上的血，“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吐血！”

江扬说不出来话，撑着地面的手青筋暴起，连着整个人都发起了抖。

风子廷慌了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要把他扶起来。江扬却迅速将自己的衬衫扣子解开，退掉一半衣裳，把一只胳膊伸了出来。

风子廷瞳孔一紧，看见他那只手的臂膀血红一片，可等凑近一看，才看清那肌肤上的血红是数条红色线条。

“是纹身吗？”

他低声问，转念又觉得离谱，因为江扬不是那种会在身上纹纹身的人。

江扬没吭声，只是目光冰冷地看着那片纹身，面色也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