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缺少经验，与男人也是头一回，虽然今晚答完了题，但只能勉强算及格，不够完美。

“是不是很难受，”他拨开九邀脖间的发丝，那里的红印很深。

整个过程中，他已经很努力的在放轻动作了，但还是一不小心把九邀折腾的遍体鳞伤。

“不疼。”九邀轻笑了一下，“也不难受。”

白离手滑到他腰上，继续往下：“那，那里……”

九邀赶紧截住他的手，摇头道：“也没事。”

白离蹙眉，不放心：“真的没事吗，我刚才看你都疼哭了，现在肯定很难受。”

九邀抓着他手，把脸藏进枕头里，低声狡辩：“我那根本不是哭好不好。”

“那是什么，”白离不明白，只记得方才他泪眼朦胧，那个样子把他吓坏了。

九邀不说话，对着他肩膀咬了一口。

白离沉吟几秒，转换语气再问：“那……有舒服吗。”

九邀轻笑：“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白离撇嘴：“你都知道我这是头一回了，我就是怕弄伤你，如果疼或者不舒服的话，一定要跟我讲。”

“真的没有，”九邀捏了把他的脸，笑着说，“我给你的第一次打一百分。”

白离又会错意：“没有舒服吗？”

他吻他一下，揽过他腰，一脸认真道：“那不行的，我再……”

九邀用手捂住他的嘴，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傻子。”

白离却拿过他的手，贴近自己的心口，莫名其妙开始发誓：“发展的好像有些快了，但今晚我不是一时冲动，我是真心实意的。”

他捧着九邀的脸，无比认真地说：“我喜欢你，真的，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我今晚发誓，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只要你愿意。”

九邀眨了眨眼：“书上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能信。”

白离愣了两秒，放开他：“那，那我下床去说。”

九邀乐出声，把他拽回来，笑道：“我逗你的，傻不傻。”

白离确认道：“真的？”

“真的，”九邀拿他没办法，转移话题道：“你之前不是说有话问我吗，现在可以问我。”

白离躺回床上，在脑子里寻找了一圈，点头：“有。”

他举起手，露出掌心里的那个字。

“这个东西能破黄泉客栈的禁制，还能把驿站里的纸扎玩偶给摸活，是怎么一回事？”

“哦，”九邀目光躲闪一秒，回答：“这是一种带有灵力的符印，驿站里的纸扎物之所以会活过来，是因为那些东西在去到亡魂手里之前，本就需要用灵力才能召活。”

“不止是我的字可以，换做其他任何有灵力的人都可以，你不信的话，等明天可以问问这里的老板娘，保证她也可以。”

“是这样吗？”白离看着自己的手心，“难怪今天老板娘在看到我摸活纸扎后，并没有感到意外。”

“她知道你是阴阳师，自然不会觉得奇怪。”

九邀：“只是通常情况下，灵力是需要人主动释放出来才可以，但我给你的字不同，它相当于是一个不需要开启的法器，只要你想用，随时随地都可以用。”

“这么厉害，”白离立即伸出开另一只手，“那你怎么不多写几个字给我，除了九字，还有其他的吗。”

“邀，也有同样的作用吗，快写给我。”

九邀笑着拍拍他的脑袋：“你这家伙，学会贪心了是吧，多写也没有用，因为只有一种灵力。”

白离撇撇嘴。

“那黄泉客栈里的禁制是怎么回事？”他又问：“其他人都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