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为人知的隐秘之事,想趁着这机会结交一些阴阳师为自己办事。

有想要驱邪的,也有生意方面不景气想找人做法的,白离大致听了几件,觉得索然无味,便也不听了。

茅山协会对于主动找上门的生意照单全收,喝了几口酒后开始侃侃而谈,江门这边,有风子廷这个首席大弟子在,也用不着白离出面与他们打交道。

酒意上头,白离趴在桌子上,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手心。

那个‘九’字在九邀走后,就已变得黯淡无光,却始终没有消失。

无助与彷徨占据了心神,他这才开始懊悔曾经,想起入庙的前一夜,他甚至都没给九邀一个好脸色。

如果算得再远些,那便是从两人相识起,他就从未给将对方放在心上,可为什么偏偏在他死后,自己才开始想念过往?

难道这就是人惯有的犯贱心理吗,白离苦笑,眼里多了几分落寞。

“怎么了?”不远处的江扬一直在看着他,见他情绪低落,便坐近来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白离收起一团糟的心情,对他摇摇头:“只是有点累了。”

“累了就坐着休息一下,少喝点酒。”

江扬夺了他手中的酒杯。

白离抬眸看他一眼,见他背后的乾盛正带着一群西装革履的生意人涌过来,默默起身拿了瓶酒,然后离席了。

“阿离?”

“江大师,我给您介绍一下……”

白离将那些声音抛在脑后,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了宴厅。

*

斜阳西下,在落入天际时被海面咬去了半边身子。

白离倚靠着船舷,喝完了手中的半瓶酒,他不胜酒力,本应该醉了,却又被海上的凉风吹得清醒了过来。

“九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