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快点。”
“马上。”见她一直挑三拣四,每个姿势都嫌不舒服,沈昼的眉头微微皱起,“你的身体硬度为什么这么低?练功又偷懒了。”
“我是医修不是体修。”华灯嘟哝了声,身体却因他的话语更加燥热,耳根的红晕一路蔓延至脸颊。
偏偏沈昼一无所觉,又靠得近了些。几缕发丝顺着动作垂落,发梢轻轻拂过她的锁骨、她的胸口,带来难以忽视的痒意。
华灯难耐地哼了声,蓦地想起小说开头曾写道,对合欢圣体动情者,会闻到令其情难自禁的香气。
她闭着眼,突然问:“你有闻到什么香味吗?”
沈昼说:“有。”
华灯心一提,不可置信地睁开眼。
就听沈昼接着说:“香炉的味道太重了,你闻不到吗?”
华灯:“……”
提起的心又放下,她木着脸说:“知道了,明天我让月牙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