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想要剁掉吗?
他倒是剁掉啊!
才只一个开端,她就觉得要满了。
怎么可能全都……
会死人的吧。
可她确实,看着小家伙一点点进入巢穴,她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好乖啊,华灯。”沈昼摸着她的脸颊,低声亲昵地说。
吞没了大半,没有再继续,咬得太紧了,他怕她不舒服。
然而华灯误会了他的意思,她以为惩罚到此结束。
她想要挣脱他,向前逃离。
殊不知这?一举动正好触怒了他。
他最不能容忍她的逃离。
腰间?那?只手猛地将她向后一按!
连最后的怜惜都没有。
华灯骤然失声,哭泣卡在喉咙里戛然而止,她大脑一片空白,噼里啪啦炸开烟花。
沈昼紧紧抱住她。
他们亲密无间?。
过了好半天?,华灯才找回?声音。
他似乎说了什么,她都听不清,只模糊听得他问:“痛吗?”
她神?志不清,片刻,迟缓地摇了摇头?。
当然不痛。
她的体质根本感受不到痛,或者说所有的疼痛都会转化为另一种快意。
但是说完这?句话,她的大脑就一下清醒了,尤其是听到沈昼咬着她的后颈发出的笑声时,她瞬间?意识到不妙。
“痛,很痛!你等等”
可是沈昼不会再等了。
他抛掉克制,撕碎了伪装。
他仍然要她看着,要她睁大眼,瞧那?家伙进进出出,不知疲倦。
华灯曾在森林里,见过野兽掠夺领地。
一如现?在。大约所有野兽都是这?般。
它途径山涧带起的水花,它撕咬猎物创造的声音,它越来越狰狞的外表,越来越失控的速度。
简直称得上凶残。
窗外的雪下大了。
华灯纤长的脖颈仰起,失神?地凝望天
??????
?空,她两手攀在窗沿上,身体一下下向前,每次快要脱离掌控,就会被?一把拽回?去,拽到最深处。
雪花落在她的肌肤上。
她感受到不到丝毫凉意,血液沸腾,身体如在燃烧,她的泪水与?雪花融为一体。
她像是走在云巅,脚下只有一条白线,摇摇欲坠,不知哪里是出口,也不知该如何?解脱。
只有沈昼能赐予她切断白线的痛快。
所以她撒着娇,求着饶,他貌似不忍,发了力,让这?白线断裂,让她坠落。
她坠落了许久许久,一时间?什么都忘记。
可是当她以为找到出口,可以稍作缓息时,她竟万般惊恐地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出去。
他还是原来那?样?。
他在等待她,等待惩罚的继续。
华灯根本逃不掉。
她垂在身前的一缕发丝被?他修长的手指挑起,随即这?只手落下,划过她腹前垂落的长发。
摁住那?依稀的轮廓,发狠用力。
华灯尖叫出来。
他便无声地笑了,带有某种近乎偏执的迷恋,仿佛终于满足般,发出一声喟叹:
“华灯,我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