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清明依旧,没有被欲色沾染的痕迹,淡淡地说:“它有什么可看的。”

华灯嚷道:“你别委屈它,它刚刚明明都起来了”

“你的错觉。”他阴冷地说。

“骗人,你明明就?……啊!”

身前?的衣裳被粗鲁地撩开,他一言不发,直接低头下去。

那一点被泄愤似的咬住,舌头辗转,牙齿厮磨。另一只手则用力?揉捏,把炙热的温度传染给她。

疼痛和酥麻一同袭来,华灯终于说不出话。

渐渐地,两只手都转移了地方。

华灯今晚本来就?被他弄得?哭了好?几回?,这次他没怎么费力?,那地方就?又哭了出来,眼泪多?得?止也止不住。

就?在意识绷紧的一刻,她猛然察觉什么,尖叫失声:“别、别用元神……你个禽兽!我……”

剩下的话语淹没在汹涌的浪潮间,房间里只剩下细微的呜咽。

身体和识海的双重刺激让华灯失去意识,她最?后差不多?是?晕过去的。

但是?在梦里她也不得?安生。

那种可怕的感觉萦绕着?她,他的唇舌、他的手指,仿佛还在那里。

即便做梦,她也担心是?不是?有什么要流出来,又会弄湿她的衣裳。

好?在那只是?梦而已。

醒来的时候,她身上恢复清爽,衣服也被换了一身。至于怎么换的,她懒得?管。

她窝在沈昼怀里,他大概醒了,但没有动。她也不想动,两人就?这么静静靠着?。

华灯回?忆起昨晚的事,仍是?十分气恼,可只要沈昼睁着?眼看她,露出那双黯淡的眼眸,她就?一句重话也说不出来。

他说:“我看不见,好?像有点失了轻重,你不会怪我吧?”

华灯:“……你知道自己?没轻没重就?好?,以后不许这样!”

沈昼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这美好?的上午是?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喊声打破的

“师父!师父!你在吗师父!”

华灯木着?脸从床上爬起:“裴见明这倒霉玩意怎么来了?”

沈昼掐了掐她掌心,漫不经?心地说:“我让他滚出去就?行,你起来做什么。”

华灯说:“算了,我去见见他吧。”披上衣服便往外走。

沈昼握住空荡荡的手掌,听着?她与?裴见明交谈的声音,若有所思,同样慢吞吞下床走了出去。

房间外,裴见明大惊失色:“华灯?你怎么会在这?!”

余光扫见房门?口不疾不徐走出的男人,更是?急得?跳脚:“还有你这个家伙!你竟敢闯入我师父的地盘,你们不怕死吗!”

华灯说:“你师父把这山庄让给我们了。”

裴见明怒道:“不可能,你们就?是?一群土匪!”

华灯:“是?真的。”

裴见明:“不可能!”

华灯无语:“你菌子吃多了吧?别发疯了,不信就?问?问?你师父。”

裴见明果然掏出传讯碟给师父发消息,不知他说了什么,没过一会,仇策出现了。

昔日傲慢的男人,此刻脸上犹带青紫,一反常态地沉默了,沉默中又透出淡淡的尴尬。

然而裴见明没看出来,他指着?前?方怒斥道:“师父,他一个金丹期敢闯入你的山庄,真是?不知好?歹!一定要好?好?给他点颜色瞧瞧!”

仇策微笑:“见明啊,其实?这座山庄,为师也不是?非要不可。”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一辈子都不回?来。

“这怎么行师父!你就?是?太仁善了!”裴见明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