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昼的头?动了下,似乎想要抬头?看她,但察觉自己看不见,最终作罢。
华灯庆幸不用?直面他的双眼。即使如?此,她还是紧张到手?心出汗,艰难地吞咽着口水,把话全部说完。
她道:“所以,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胆小?。”
静默须臾,沈昼道:“你当然胆子不小?。”
何止不小?,简直没心没肺。
“还有,还有就是我已经?……”华灯的话还在继续。
沈昼说:“已经?什么?”
已经?把你当成自己的道侣。
她羞于将这种话说出口,单腿跪在他身侧的空隙,低声说:“已经?和你做过?,只有道侣才?会做的事。”
沈昼垂在身侧的手?空握了下,但他看上去?毫无变化,仿佛不为所动:“你不是说,和别人也可?以?”
华灯一噎,羞恼地道:“你就不能?当我没说过?吗?”
沈昼若有似无地笑着,说:“不能?。”
华灯鼓起腮帮子,凑上去?亲了他脸颊一口,抱着他的脖子说:“真的不能?吗?”
“……”沈昼表情一滞,抓住她的腰,过?了会才?问:“谁教你的这招?”
华灯轻哼了声:“我不是说过?吗?没想过?别人,只有你。”
顿了顿,她小?声说:“而且我都?愿意让你那么对我了,你还要怎么样嘛。”
沈昼说:“我怎么对你?”
华灯掐了把他的胳膊:“你说呢?”
沈昼笑了笑,随即静下来,微微一叹,口吻仿佛在阐述一件事:“但那是因?为你生病了,华灯。”
面前久久未有回答,他也没想等?到答案。
可?突然,蒙眼的红绸倏然掉落,视野被光芒点亮,紧接着跃入少女慌乱而又坚持望着他的眼。
是华灯撤去?了他眼上的布。
他开口:“你”
华灯害羞得手?都?在抖,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把捧住他的脸,认真地说:“就算不生病,我也愿意的。”
“你明白吗?”
她鼓足勇气说完,立即别过?眼,不再看他的表情。
可?这人偏要捏住她的下巴,将她转过?来,沉寂的黑眸不复平静,波涛汹涌,死死盯着她,哑声道:“你再说一遍。”
华灯不想说,他就一直这么看着,好像非要她说出口一般。
终于,华灯松口:“我说我愿意……唔!”
他居然
瞳孔一瞬紧缩,华灯不敢置信,她呆呆地看着那熟悉的面孔贴近,直至近无可?近。
随之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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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还有他的气息、他温热的唇。
原来他的嘴唇不是凉的,冒出这个?想法的同时,华灯的眼被他捂住,而唇被他压上来。
他揽着她的腰,嘴唇与她厮磨,在逐渐升高的气温中,含住她下唇,轻轻吮咬着。
华灯以前总喜欢如?这般咬住下唇,可?从未有过?这样酥麻的感?觉,他似乎是笑了,低声诱哄着:“华灯。”
华灯下意识张嘴:“嗯?”
她毫无防备,以至于让这个?狡猾的猎人乘虚而入,被他撬开牙关,攻城略地。
他的舌勾着她的,宛若鱼儿戏水,每当她想退后,他便会假装离开,又在她试探时重新欺压过?来。
他丝毫不知餍足地索取着,不知何时带着她滚落在地,华灯手?腕一翻,桌上的花瓶被打落下去?,鲜艳欲滴的海棠花落在她手?底,由她攥紧碾碎。
花汁浸透指缝,糜艳刺眼。
哪有这么亲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