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在瞬息间,落水之际,芙蕖心脏都要停跳了,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迟渊第二?次杀死时,一只?大手始终牢牢掐着她的腰,将?她一把?捞出了水面。
即便芙蕖生?得清瘦,这一下仍旧觉得腰上软肉被掐得生?疼,她抹了一把?脸,惊恐地抬起眼睛。
眼前的迟渊疯狂得近乎可怕,那张俊美如妖的面庞凑近,一双桃花眼赤红,与她不过咫尺。
“你……你要干什么?”
芙蕖眼睫不停颤动,不止声音软了,泡在早已?凉透的水里,腿也有些软。
此刻的迟渊活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随时会将?她撕咬成碎片。
“芙蕖,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他紧盯着她,抬手摸上她的脸颊。
温温软软的,鲜活的,惊惧交加的。
她居然在恐惧,担心他会对她动手?
他在她眼里,已?经坏到这个地步了。
迟渊视线下移,落在她唇上,定了定,强忍着往死里咬她的冲动,“你确定……要嫁给姜元义?”
从他出现开始,芙蕖的心就七上八下,这会儿不知哪里来的底气,梗着脖子,“就算、就算我?要嫁给他,你又能?拿我?怎么……”
迟渊暴怒,芙蕖果然是变了,叛逆了,屡屡激怒他!
不等芙蕖说完,他俯身用?力堵住她的唇。
芙蕖嘤哼一声,顿时感?觉到唇畔传来剧烈的疼痛,一股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迟渊居然咬她。
芙蕖张口呜咽,粗粝的舌便以强悍蛮横的姿态横冲直撞,势要搅弄个天翻地覆。
每一口气息,都被男人尽数掠夺而去,很快,芙蕖的脸涨得通红,两只?小?手抵在男人胸前拼命挣扎,迟渊也发了狠,死死掐住她的手腕。
彻底没了阻碍,迟渊恨不能?将?所有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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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与嫉恨全部发泄出来,芙蕖呜咽着,摇头躲闪,可是男人的力气太大了,箍着芙蕖,就像蹂.躏泥娃娃一般轻而易举。
唇齿交缠间,她越抗拒,他越强横,她越是嘤嘤哭泣,他越是变本加厉,搅得一池水花乱晃,芙蕖甚至能?感?觉到,一只?布满薄茧的手伺机探入了衣衫。
不同于嘴上的蛮横,那只?手像是有意试探,又像刻意的逗弄,勾缠着她,强迫着她,让她不得不回想起在桑山上的那些夜晚。
不知是不是体内还有残留的鸳鸯泪,芙蕖感?觉涌出了一股暖流,被他触碰过的肌肤,泛起阵阵酥痒,早忘了与她纠缠的薄唇,所有感?官几乎都凝聚在那只?手上,凝聚在他给自己带来的快意。
不,不能?这样。
迟渊惯会玩.弄戏耍她,她不能?动摇的!
况且,这是在侯府,外面还有宫里派来的侍卫,迟渊他怎么可以胆大到这种地步?
芙蕖脑海中疯狂叫嚣着逃离,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在他手中一次又一次的颤栗,根本无法动弹。
直到迟渊的唇移开,落在她颈侧,芙蕖被迫仰起头,心底忽然有了无限的委屈,为什么,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要欺负她?
与她血脉相?连的亲哥哥,曾经最依赖的太子哥哥,还有……迟渊,至少,在那日?之前,芙蕖是真心喜欢过他的。
可是他们都变了,都要欺负她,不问青红皂白?的。
芙蕖鼻头发酸,呛得泪水进了眼眶,顺着嫣红的眼尾滚落,与脸上的水珠融为一体。
此刻她发丝凌乱,衣襟被人粗暴地撕扯出一道?口子,大红肚兜下,是肉眼可见?的凝白?雪肤,见?那肌肤光滑,没有野男人留下的痕迹,迟渊狂躁不安的心总算好受些,只?是依旧憋着一股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