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感受甜蜜,就听迟渊闷闷道,“这几日,我怕是不能来看你了。”
她眼睛倏地抬起,“为何?迟渊哥哥要去哪里?”
“军中要事,需得离开桑山。”迟渊并未隐瞒,“不过,应当不会太久。”他已经部署好了,区区金甲关,势在必得。
芙蕖睁大了眼睛,有片刻的呆愣,似乎在想“离开桑山”究竟意味着什么,很快,她想起来了,以前在宫里时,太子哥哥偶尔也会得父皇之命出宫去,也是一走好几个月。
那几个月太子哥哥不在,就有很多人欺负她了。
芙蕖紧张地拉着迟渊衣袖,“一、一定要去吗?可不可以……”她想问,可不可以带上她,她不想又变成一个人。
“此事并非儿戏,带上你多有凶险,若有万一,我便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也再见不到我了。”迟渊自己都未意识到,他是从何时起对芙蕖多了这么多耐心,竟用哄孩童似的语气同芙蕖说话。
不过芙蕖一向乖巧,听他如此说,尽管心有不舍,惴惴不安,也不敢再央求旁的,只是满脸的失落。
看得迟渊又是一阵揪心。
也不知是体内残余的鸳鸯泪勾动了□□,还是他本就贪恋芙蕖带给他的欢愉,迟渊翻身将芙蕖压倒。
芙蕖有了经验,不像昨夜那般挣扎,只是依旧紧张,窝在床褥里,闭上眼,睫毛颤啊颤的,既期待又羞涩。
迟渊不由失笑,起了逗弄的心思,“我今日未吃酒,也没中毒,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倒也不必紧张。”
芙蕖重新睁开眼帘,正欲开口,迟渊的唇便堵住了她的嘴,长舌不费吹灰之力探入其中,与她勾缠,带起酥麻的痒。
芙蕖脑子又是一阵空白,被抵住的小腹升起诡异又熟悉的酸软之感,就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时,迟渊放开了她。
眉眼含笑看着她,“小傻子,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芙蕖习惯别人叫她傻子了,对此并不气恼,只是她不满迟渊的戏弄。
见她气鼓鼓别过脸,不高兴了,迟渊的唇又黏了上去,侧过头继续亲吻她,直到芙蕖抬手推他,以示抗拒,他又转移阵地,埋在她脖颈处细细啃咬。
那是芙蕖脆弱之处,稍一触碰,身子就软得不像话,可她昨夜折腾狠了,还有些疼,便双手合力推开男人的脑袋,气喘吁吁的,“你……你不是说……不会、不会做什么……”
“是啊,这不是没做什么。”迟渊一边回答,一边不耽误他继续撩拨。
芙蕖半信半疑,推他的力气慢慢变小,在她心里,迟渊是桑山上对她最好的人,不会骗她的。
等她被撩拨得分不清东西南北时,里衣早就落在床帐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