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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姜符背叛了北辰,他们如今只是有仇报仇,报复在他女儿身上罢了。
汤药喂完,玉珠已经拿着荷包回来了,芙蕖见到了心爱的荷包,被汤药苦成一团的小脸终于舒展开来。
因为芙蕖尽喜欢藏些破烂,迟渊并未在意那只荷包,正准备起身离开时,就见芙蕖靠在床头,用牙齿私自拆了右手缠绕的纱布,颤着伤痛的手,从荷包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纸团。
迟渊刚要阻止她,见到她取出的东西后,又停住了。
莫非……是姜国密信?
迟渊默默收回迈出去的脚,重新坐了回去。
芙蕖用掌心干净的部分,小心翼翼揉开那张泛黄的纸团,看着上面的内容,苦涩的嘴角咧出一抹幸福甜蜜的笑。
迟渊更好奇了,忍不住探过头去,看清上面的内容后,迟渊一愣,随即皱眉,再然后,发出一声轻笑,带了点嘲弄的意味。
芙蕖是听不出来,献宝似的将那纸团展开送到迟渊面前。
纸团因为时常展开又叠起,有好几处磨损,加上岁月侵蚀,泛着不均匀的黄白,但迟渊还是看清了上面的内容,就是稚儿提笔随意涂抹,透过成团的墨迹,依稀可辨上面画的的是两个小像,一男一女。
不等迟渊说话,芙蕖已经兴奋地指着其中一个,“这是哥哥,是芙蕖的哥哥!”
“……”
迟渊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芙蕖还在兴致勃勃地拉着他比划,“以前、以前哥哥他……很爱笑的,就像……就像这上面的哥哥……”
她回忆起了兄妹俩为数不多的幸福画面,企图与迟渊讲清楚她们之间的感情,只是她脸上的笑容仅仅出现了片刻,又转为一种难以言说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