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渊!”
听?到动静,芙蕖兴奋地小跑上前?,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
迟渊托住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抱起,阔步朝架子床走去。
芙蕖早早沐浴过,瀑布般的青丝披散着,在?枕上蜿蜒,“你今日去哪儿了?走了也不说一声。”
迟渊低头亲了亲她微微翘起的红唇,“临时有事,见你熟睡就没吵醒你。”
“算了,只此一次,下回不能这样了。”
芙蕖语气嗔怪,随即歪头,黑白分明的杏眸蓄着一汪春水,一只小手?拂过男人的脖颈,喉结,再缓缓探入领口?,意思再明显不过。
迟渊喜欢她的主动,“我去洗洗。”
“不要?。”芙蕖不嫌弃,他们日日缠在?一起,洗得比谁都勤,不差这一次,她反客为主,把迟渊压在?身下,就去解他的腰带。
那小手?不得章法,总是胡乱的来,有意无意地挑拨,迟渊受不了折腾,抓住那双做乱的小手?,忍俊不禁道,“是昨日不够,才?让娘子今日这般猴急?”
嘴上调侃着,脱衣裳的动作却没停,眨眼?间,二人坦诚相见。
芙蕖曲着腿跪坐在?他结实的小腹上,俯身在?他耳畔轻喘,“夫君……”
芙蕖习惯唤他的名字,一声夫君叫得迟渊半边身子发?酥,他掌心抚过芙蕖脸颊,将散落的额发?别在?耳后,露出一张清丽纯洁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