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各个手提着灯笼,确实一点不显昏暗。

她没跟与他们同坐一桌的乔老夫人说,毕竟只是人没在位置上,可能真就是如厕去了,她挑出来说一番,反倒像是在搬弄是非,所以她们自己先留意些便是。

这时身边有人轻轻拉了她一下,她回过神来,朝旁边看去,便看见了卫芸和章怜。

茶自是极好的茶,但要说多惊艳却是没有的,也不知圣上怎会如此喜欢。

乔霏霏怎么不在了?

圣上似是知道他们所想,慢悠悠道:“朕也知今年这个时候说要加开恩科是晚了些,只是前两日夜里圣人与朕托梦,道是文曲星现世,于我朝有大助益,让我明年定要再开科举。”

但这既然是圣上所说,自然也无人敢质疑。

大家沿着来时路跟着宫人的指引慢慢出宫,乔蓁蓁走在季氏身边,不知在想什么,有些出神。

是以乔蓁蓁幼时虽总说自己要嫁给一个状元郎,但其实过去几次加开恩科,她都没怎么记得。

乔蓁蓁想起早前二哥与她说,圣上近两年喜饮茶,各地的贡茶送进宫的量都多了不是一星半点,今日看到,果然是如此。

“娘。”

有些学子距离金梁路途遥远,来年二月考试,这时候哪怕再快只怕时间也很紧了。

“我大伯肯定也是,还有蓁蓁你大哥,礼部负责科举一事,最近定是没得歇。”章怜也道。

要不改日问问章廷安吧,乔蓁蓁如是想,左右他离恒王近,肯定看的比她更清楚。

加开恩科本就是恩赐,现在驳了圣上的意,若那些读书人知道了,还不知要如何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