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向站在那儿等他的姑娘。
拜过堂后,新娘子就入了主屋,不再出来了,前院的宾客们纷纷入座,等着新郎一会出来吃酒。
冬日的太阳有一点微微暖意,好像毛绒绒的狐裘将人裹住,连心都陷入那份柔软中。
虽然从前章廷安跟她不对付,但他好像真的会记得她说的很多话,有些连她自己都忘了,他却还记得好好的。
章廷安摸了摸头,突然好像有几分不好意思:“我那轿子其实已经差不多做好了。”
不过她还是又拉着章廷安絮叨了一句:“今晚你可别乱走,就翻我院里的墙就好了!”
其实早前在乔府门口迎亲的队伍回来的时候 就能说的,谁知道被这人弄得看花轿去了,就把这茬给忘了。
带个帕子,以示自己也差不多是个文人了。
乔蓁蓁听了,好笑的看他一眼:“轿子的装饰我就不说了,但是比这个大?谁给你做那么大的轿子啊?我们可是来年四月就要成亲了。”
在“二拜高堂”的喧闹里,姑娘的声音清亮又带着一丝花蜜里的甜。
她怎么不知道章廷安找人做了一顶大轿子?连阿怜都没跟她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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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起来了,乔蓁蓁便有些等不及,好像晚了就要出什么岔子似的。
中间过个春节,匠人都要一个多月后才开工,大轿子可没那么快能做好。
两人在一处回廊下碰了头,乔蓁蓁准备先表扬章廷安一句,突然就见他从袖里拿出一快包起来的帕子,然后帕子一打开,里面是两块荷花酥。
章廷安好像在为猜到了她的心思而高兴,目光又落在了那顶花轿上,眉飞色舞地跟身边的姑娘说着准备如何装饰她那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