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霏霏和赵氏这次出府之后,连着几天,又没什么动静了。
“他们去了城西的一个园子,那园子是薛家三夫人娘家名下的,暗卫跟进去看过,园子里摆了戏台,薛家三夫人请了几个人听戏,后来又单独跟乔霏霏和赵氏说了话,想来睿王是通过她来与这两人传话的。”
这是连自己女儿的名声都不要了,就是赌乔家不会愿意在这种事上落人话头。
既不是薛家人,也不是薛家如今掌家的大夫人出面,而是不怎么打眼的三夫人。
两人发生这事在她看来到底如何都不好说,未必真就都是她儿子的原因,她只是觉得发生这样的事姑娘家总是吃亏的一方,才想着应该予以补偿。
至于她二叔,乔蓁蓁更是只能看到在他们这些小辈面前,二叔还挺和善的,虽然平日里不管事,但对他们这些小孩子都不错,时常表扬他们,情绪价值给的足足的。
乔家二爷大失所望,但人既然娶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日子还是要过的。
加之乔家二爷可能也是看中了赵家女儿都有了自己的骨肉,娶了也没什么,虽然是门第低了些,倒也是个嫡小姐,做填房勉强能行吧。
他们急流勇退总好过被圣上猜忌,落不得好,而章廷安纨绔些,平庸些,大家对国公府的注意也就不会那么大了。
但也就是口头上,要说实际有什么表示,好像也没有。
两人现在拥有了共同的秘密,见面也就更频繁了些,若不是在晋国公府里,便是在外面哪个茶楼,总之未免让人起疑,时常会变。
若说之前还能拖,现在赵家的小姐未婚有孕,他们小门小户不怕议论,只说若乔家这头还没有个结果,那便只能带着女儿上门来哭了。
赵氏进乔家的手段不光彩,大家心里猜测,却不能说出来,毕竟是没证据的事,赵氏也不可能认。
乔蓁蓁捧着热茶,低声喃喃:“睿王当真谨慎。”
不过乔蓁蓁这期间倒是与章廷安又在外头见了一面。
当年这些事乔家自然没人会跟小辈们说,乔蓁蓁那时候只觉得他们跟二婶的娘家好像不怎么往来,但具体如何却是不知道的。
最近因为恩科之事,金梁城里的学子们格外活跃,消息公告出来后,周边距离近的县镇,学子们立刻收拾行囊马不停蹄的就赶了来,先抢占了客栈的好房位。
好在二房原配留下的孩子乔盛之被老夫人教的很好,日后也能撑二房的门面,乔家二爷后来也就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