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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流光名叫流光,这人身上却没半点这个名字风雅脱俗的感觉,紫玉金冠、黑红长袍,久在女人堆里养出了一身脂粉气,不过也不显媚俗,观其言行举止就是个骄横的富家公子。
此时富家公子神色冰冷,咬牙切齿不屑道:“燕穆,你是不是又想金銮殿前跪一天?想跪别拽上小爷。”他说:“打架去找我爹,就在卫府,打完保准你跪个够。”
燕穆气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怒吼:“卫流光!”
卫流光直接拽上帘子,眼不看心为净:“走,别理这个疯狗。”
侍卫把马夫带走。
另一人骑上马载着马车绕道离开。
剩燕穆一人原地暴怒,却别无办法,最后一鞭子甩下去,狠狠甩倒了路边的一群看客。
这鞭子上带着刺,一鞭下去就是血肉模糊,那几个人无辜群众脸上全是血,跪在地上大喊饶命。
站在夏青楼观雪旁边的人也都跑得飞快,生怕被殃及。
夏青郁闷地吐了口幽气,心里对这王权至上的封建社会也没什么想说的了。
而他旁边的封建余孽之首,冷冷淡淡看完,根本不感兴趣,提着莲灯问他:“看够了吗?”
夏青:“够了够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