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缠绕着纱布的左边手臂。
他第二次去联想纱布下面的样子了,
应该是狰狞的疤痕,一条条一道道像蜈蚣一样爬在她的皮肤上,有些像他掌心那些刀痕,甚至更长更深,更难愈合,在她的皮肤上留下更明显的,代表疼痛的烙印。
莫名其妙的,他好像找到个理由。
于是他将?自己的反常,全都归因?于她的血
他常年受她的血,最初总能在人群里注意到她,后来总梦见她,再后来偶尔能和她共感,她的血对?他的影响这样大,因?此他总能想到她,一定也?是因?为?受了她太多血。
兴许只要不再取用她的血,这些异常就?会慢慢消失。
于是他没再让侍从去取她的血。
但他与她之间那点微弱的感应,似乎并没有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