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夫看着索兰那吃瘪的模样,顿时一阵神清气爽,他十分配合的给薛清秋把脉,然后拧眉道:“十阿哥,薛大人身上的伤很重,失血过多,手臂骨折,想要恢复成原来的模样怕是难了。”

说着他边说边摇头道:“最主要的是,薛大人肺腑出血,现在看着很轻,实际上都是回光返照。”

他说完,用手轻轻的敲了一下薛清秋的手腕,眸光种传递出一抹信息来。

薛清秋看的清楚,他吃力的对着胤俄道:“十阿哥,这户部的田,我照顾了多年,希望您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帮我护着他们,还有这块田。”

薛清秋从接手这块田开始,就已经知道了索兰的恶名,只是这些年索兰从来没有来找他们的麻烦,他也就当他不存在。

毕竟他人微言轻,官职又低,没办法和索兰的叔父索额图相比。

但是现在索额图他再是厉害,也是没有办法和十阿哥比。

哪怕十阿哥没有任何官职,没有任何的贡献,皇上也不可能看着他被人欺负。

索兰听着这话,算是会过弯来了,他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让跟着他来的人抬着他放狠话道:“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让我叔父,让太子给我报仇的。”

说着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薛清秋,避开了胤俄的眼神。

胤俄听着多索兰的话,忍不住的对着他比划了一下拳头。

吓得那些人抬着索兰跑的更快了。

胤俄等人都离开了之后,对着钱大夫问道:‘薛大人现在怎样?严重吗?’

钱大夫听到这话,对着他道:“胳膊是脱臼了,这才扭成了这个模样,身上其他的地方都是皮外伤,肺腑有些轻微出血,问题不大,好好的修养一两个月差不多就能过来。”

说着他从地上站起身来,对着胤俄叮嘱道:“十阿哥,先把薛大人抬到屋里去吧,总不好一直这样躺着,还有就是他现在不能回城,经不起颠簸。”

胤俄听着点钱大夫的话,微微的点头,然后对着张斌道:“张斌,你让几个人在这里守着,一旦发现什么不对的事情,立马带着人离开这里,我现在就回京城找我阿玛去。”

告状就要先发制人,绝对不能让索兰有任何的机会。

张斌听到这话,脸上的神色有些凝重,他对着胤俄道:“主子,我们几个人怕是不行守不住,要不行奴才带着人抬着薛大人直接回庄园?”

索兰这人心眼很小,他今天在这里吃了亏,定然会讨回来。

但凡索额图给他点人,都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够守住的。

到时候在这这里住的人,怕是就要麻烦了。

胤俄闻言,点头道:“你说的对,那你先让钱大夫跟着给薛大人看病,在薛大人好之前,先不要离开,我现在要先回去。”

他说完,朝着外面走去,走到了马车的跟前,用手拉着缰绳,一个用力踩着脚蹬就跃上了马背,他坐在马背上对着人道:“还有晚娘,问问薛大人把人藏在了那里,一起带去庄园。”

“晚娘是和你们一样签订契约的,谁要是敢对她乱说话,别怪我不客气。”

“还有,她原来病的要死,也不是那种脏病,是我刚刚故意吓唬索兰,逼着他不敢对着晚娘下手,这话就咱们这些人知道,要是庄园里有人知道了,今天在这里的所有人都给我滚蛋。”

他说完对着钱大夫道:“劳烦钱大夫了。”

钱大夫听着胤俄的话,眼底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他一开始听着胤俄的话满心的愤怒,但是现在一想,晚娘当年的病确实是脏病,这一点没错,这些年薛大夫每月有了月俸都到他这里抓药,他也给晚娘看过,她的身子早就好了。

只是今天被十阿哥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