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

被人逼得太狠了,她就有点没耐心了,垂下眼睫阴冷地看着谢承谨的掌心:“虽然这不是我要找的东西……”

她声线平淡:“但兄长又是把它拿到我眼前,又是教我辨认,我实在不理解您的意思。您是想把它赏赐给我?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她说完就直接把情丝蛊从他掌心拿起来。

动作间,指尖无意识蹭过他掌心。

谢承谨掌心都是疤痕,有新有旧,新的刚结痂不久,被她手指蹭过,有微弱的痒意。

他眼皮一跳,不大习惯和旁人有肢体接触,哪怕只是蜻蜓点水一样地蹭过去。

以至于他动作都慢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