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舒服的人换成了谢承谨。

他预想过她会挣扎,会辩驳,又或是死不承认,毕竟她从来都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柔顺,打她手板,她能把戒尺抽走;明令禁止她来,她也能乔装跟上来。

她皮囊下面的骨头不知道有多硬,上面长满了刺,

这种时候,她安安静静地不反抗,反而令人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