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的催情之效却还在,那股火气仍旧在血脉里流窜,但贺兰危却没有别的动作,默不作声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后,问道:“是吗?”

谢延玉:“嗯?”

“我与你捆绑,是我离不开你,你觉得何处不好?”贺兰危漫不经心:“是你自己觉得不好,还是刚才谢承谨同你说什么了?”

她的举动和上一世太不一样,

只是一点反常,还能忽视,可是如今一点一点堆积到无法忽视的程度,

先是后悔给他下药,又是坐在那由着他亲吻,却在提及名分时给他喂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