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带着强烈暗示的触感让阿锦身体紧绷,细碎的、带着颤音的呻吟无法抑制地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溢出。这并非她初次承受他的抚触,但此情此景,这份被束缚的姿态,这份宣告着身份转变的氛围,让每一次接触都带上了全新的、令人心慌意乱的刺激。
贺雁青的吻变得更加热烈而深入,他松开她微肿的唇瓣,转而吻上她敏感的耳垂,含吮轻咬,灼热的气息混杂着他低哑的命令钻入她的耳蜗,激起一阵酥麻:「叫我的名字。」
阿锦迷蒙地睁开眼,耳畔是他灼热的呼吸和唇舌的撩拨,眼前是他近在咫尺的脖颈和线条冷硬的下颌。她无需看见他的眼睛,那声音里的蛊惑与不容拒绝的强势,已足够让她沉沦。她颤抖着,顺从着本能,第一次在这亲密的时刻唤出这个名字:「雁……雁青……」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情欲、羞涩,以及一种新生的、带着试探的亲暱。
「再叫。」他哑声命令,同时,那探入腿心深处的手指终于触碰到了那已然湿润泥泞、为他绽放的花园入口。指腹精准地按压上那颗早已在期待中挺立颤抖的娇嫩花核,并开始灵活地、时轻时重地揉捻、刮蹭起来。
「啊雁青!」强烈到几乎灭顶的刺激让她失声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弦,却因手腕的束缚而无法逃离,只能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他的掌控,任那快感的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很好。」贺雁青满意地低笑出声,那笑声震动着他的胸膛,也震动着紧贴着他的阿锦。他继续吻着她纤细的脖颈,在那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湿热的、专属于他的印记,指尖的动作却越发娴熟而富有技巧,带起一阵阵更汹涌的酥麻浪潮。
阿锦在他高超而耐心的挑逗下彻底沦陷。身体像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着情欲的火焰,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强过一波地袭来。她无助地扭动着被束缚的腰肢,试图缓解那过于强烈的刺激,双腿难耐地磨蹭着身下柔软的锦被,破碎的呻吟和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呼唤交织在一起,在红帐内谱写出最动人心魄的乐章。
「雁青……啊……别……那里……太……太快了……」她哭泣般哀求着,身体却贪婪地、不由自主地追逐着他指尖给予的一切,渴望着更多。
贺雁青的呼吸也越发粗重灼热,身体紧绷如弦。他终于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般的抚弄。他直起身,双手猛地抓住她嫁衣繁复交叠的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扯!
「嘶啦」
昂贵的锦缎应声而裂!大红的嫁衣连同里面的中衣,从精致的领口被撕裂至纤细的腰际,瞬间露出里面那件同样是正红色、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丝绸肚兜!那鲜艳夺目的红,衬着她雪白莹润的肌肤、被红绸束缚的脆弱姿态,以及那饱满挺翘的轮廓,美得惊心动魄,也淫靡得令人血脉偾张。
贺雁青的眸色瞬间暗沉如最深的夜,燃烧着足以吞噬一切的烈焰。他俯身,灼热的唇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肚兜,精准地含住一侧已然挺立绽放的蓓蕾,用力地吮吸、舔舐,用齿尖轻轻碾磨。同时,一只手急切地扯开自己腰间早已紧绷束缚的腰带,释放出那早已坚硬如铁、蓄势待发、脉搏剧烈跳动的滚烫欲望。
他握住自己那亟待宣泄的巨硕,坚硬炽热的顶端,抵上她腿心早已湿滑不堪、为他彻底绽放、翕张不已的柔软入口。那湿热紧致的触感让他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充满渴望的闷哼。(前面只撕衣服而已)
他抬头,深邃的目光穿过跳跃的烛光,看向阿锦那双迷蒙含泪、盛满了情欲与依恋的眼眸,声音因极致的忍耐而嘶哑低沉:「阿锦。」
阿锦望进那双燃烧着无尽欲望与深沉占有的眼睛,心跳如擂鼓。
「从今往后,你是我贺雁青的夫人,」他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宣告,如同在神前立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