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啊。其余时候,我不过就是一个贵人,一个奴才,一个低贱的通房丫头。”
翠儿大惊失色,噗通一声就跪下了,砰砰磕头:“主子,求您别说了,求求您!主子,这是怨怼之言呐!”
柏贵人眼皮一扫,冷笑道:“行了,瞧你那吓破胆的样子,我不说就是了。”
翠儿松了一口气,又一瘸一拐地端来热水:“主子,您擦擦脸吧,奴才替您敷一敷眼睛,免得眼睛肿了……”
……
同是禁足,富察皇后对待柏贵人和对待嘉嫔的态度截然不同,她允许嘉嫔自行回天然图画,回去之后叫人给她报个信儿就行。
短短半天,嘉嫔应对了许多事,又去慈云普护,又去曲院风荷,精神气都耗光了,便坐在肩舆上假寐,任由奴才们抬着她回去。
魏敏跟在旁边,戳了戳银珠,压低音量悄悄问:“柏贵人是不是把皇后娘娘得罪狠了?”
银珠冷哼:“那当然,后宫妃嫔争执这等小事,她直接越过皇后找皇上,就是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若后宫妃嫔争相效仿,那皇后娘娘的尊严何在?”
赵总管听见她们的议论,轻咳一声:“肃静。”
他回头看她们一眼,低声道:“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魏敏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微微一蹲,笑道:“多谢总管提点。”
银珠十分看不惯,翻了个白眼嘀咕道:“哈巴狗似的。”
魏敏听见了,却仿佛没听见一样,既不生气,连脸色都不曾变一变。
回到天然图画,遣太监去皇后那儿报信,一宫自己人关了门说话。
银珠抱怨道:“皇上也太偏心了,明明是柏贵人的错,却还要罚嘉主子您禁足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