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音重新在他身侧落座,试探地问:“那我喂侯爷吃饭?”

“嗯。”

齐司延倒也好哄,说开后,便肯开口接受她喂食了。

饭后,江元音动身去给他熬药,离开了主屋。

后厨。

江元音亲自将早就分装好剂量的解毒药材放入药罐,在一旁盯着熬煮,陷入了深思。

如果那夜他们真的圆房了,那次日起来,她肿胀的为何只有嘴唇?

下身……并无任何不适。

不过在男女之事上,她活了两辈子,却并无经验。

前世李承烨百般折磨羞辱她,让她吃尽苦头,却独独未曾侵犯占有她,哪怕后来立她为后,也没有碰过她。

她至死都不明白,李承烨对她的恨意,到底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