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挥开的手又锲而不舍凑近她,虚虚揽过她的腰,好声好气地问:“阿音要如何才能不生气?”

“不管阿音是想打想骂,想如何罚我,只要能让阿音解气,我都受着,”他隔着睡衣摩挲她的腰,哄道:“阿音原谅我,可好?”

江元音坚持不懈地挥开齐司延锲而不舍地朝她伸出的手,言简意赅地重复:“我要和离。”

她要的不止是离开汴京,离开他。

她更要为余生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