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心疼和小心翼翼,心里的不爽散了几分。

她没推开他,任由他搂着,率先表态道:“我在知晓自己非江家女儿后嫁入侯府,侯爷不与我拜堂、不与我同房,之后陆氏刁难我,我对侯爷有所保留,只想保全自身,这是人之常情吧。”

“当然侯爷自小生在豺狼虎豹盯梢的侯府,对我这个新妇,有猜忌不信任,更是合情合理。”

她抬手戳了戳他的胸膛,提醒道:“可我们现在重新拜堂行礼了,我已坦诚了身世,侯爷是不是也该好好跟我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