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顾阑刚开学的时候易感期,整整请了半个月的假,在家中闭不出户地修养,后面靳意再次见到顾阑,他身上那种嗜血阴弩的气场都还未散去。
而此时面前的苏韫舟,似乎在努力保持冷静。
“你先出去。”他说,“我会伤到你的。”
靳意一愣,接着有些委屈地小声说:“可是我们已经结婚了啊,这种事情不应该我帮你吗。”
他肉眼可见地看见苏韫舟眼底闪过一丝犹豫,但那人很快便又反驳道:“这次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靳意牵住他紧绷的手,整个人贴近他怀里。
苏韫舟揽着怀中温软瘦小的身躯,闻见他身上散发出的奶香,脑海中一根紧绷的丝线徒然断开。
他放弃了僵持,反手将靳意往床上一览,顺势压住他,嗓音低哑又惑人,“那你可别哭着求我。”
两人的身体虽然已经交合多次,可靳意知道,这一次不一样。
因为易感期的缘故,苏韫舟动作不似先前一般温柔缠绵,而是带着几分粗鲁与急躁。
衣物都偏宽大休闲,不过一会两人便衣裳尽退。
昏暗的房间,夹杂着喘息声和若有若无的细小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
信息素缭绕交合着,一瞬间浓度到达了顶峰,一道细小柔软的低喘带着几分哭腔细细碎碎响起。
……
不知过去多久,清晨的寒露终于挥洒在娇嫩的玫瑰上。
苏韫舟低低喘息着,垂首衔住身下那诱人的腺体,犬齿狠狠刺穿。
属于alpha的信息素缓缓注入,腺体散发着阵阵清甜,两种信息素相融,在空中盘旋交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