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眶,“喂你说,这虾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有没有意见不知道,反正都端上桌了。”陆秋名一本正经地答道,“姐姐,也许是它们不甘心,向你作出‘最后的反抗’。”
“好吧,我也算是领教到它的厉害了。”常慧投降般的耸耸肩,“搞不好是龙虾神社的神明显灵,就为惩罚我这个贪吃的女人。”
旁边那人无奈地勾了下唇,以表同情。
她盯着车窗外飞速闪过的霓虹灯牌沉默了一会儿,良久,又再次开口。
“疼吗?”
“嗯?”
“手。”她用手撑着下巴杵在车窗边,脸没有转过来,“疼不疼?”
青年微微一怔,又很快恢复了镇定。他用他那一如既往的温柔神情,跟她说不疼,不用担心。
她没有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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