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众人还没有办法。
秃子挠了挠头。
“南哥,看您说的,咱们不过是玩儿两把,我们家豹哥还在路上,待会儿就来。”
江延冷哼了一声,也没偶有揭穿他。
江延:“玩儿就玩,无所谓,南哥我玩儿得起,就不知道你们这帮孙子能不能玩。”
他一边说着一边跟周玲咬耳朵,他骚气地把这里的空气都污染了,周围的人全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
周玲现在也已经习惯了,完全免疫。
秃子这帮人也看不惯江延,赌气想要收拾他。
江延:“玩儿什么?”
秃子想了想:“赌大小!”
他们跟南哥玩儿牌,可不敢抽老千,万一玩儿出事儿来,那可是不好收场的,要是南哥自己手艺不行,那就没话说了。
江延笑道;“好,就按你们的规矩玩。”
知道他们不敢耍花招。
他就大大方方地玩儿牌。
秃子压根也没有瞧得起江延,以为在赌钱这方面他们才是专业的,江延就是个棒槌,但是一旦上了手,他就知道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