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的骄傲吗？”

喝酒的动作顿住，厉墨奕看着她，轻笑：“是不是我的骄傲，重要吗？我记得小时候，爸妈爷爷奶奶，逢人就夸我哥聪明伶俐。他成绩很好，做事不轻易放弃，再苦再累他都能坚持。”

拿着酒杯的手，微微用力：“在学校里，他是校草、学霸，别人称呼我都是：厉墨尧的弟弟。后来我哥成为军人，战功赫赫，更是成了全家的骄傲。”

作为医生，苏锦熙曾选修过心理学。看着他的神情，猜测道：“你父母是不是经常拿你和你哥比较？”

“是啊。我妈以前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看看你哥多厉害，你怎么就不能像他一样，成为妈妈的骄傲？所有人都说，不如你哥，呵呵……我哥是天之骄子，而我呀，只能生活在他的光环里。”

说完，厉墨奕又是一笑。

听着他简单地讲述，苏锦熙却觉得沉重。要真如他所说，那他从小到大过得多压抑。

“厉墨奕。”苏锦熙看着他。

厉墨奕好奇地抬头，这还是苏锦熙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一直以来，她都喊他小叔子，像是为了提醒他，她的身份。

“你和阿尧都是独立的个体。我相信同样的父母、同样的教育下培养出来的两个人，一定都很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