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宋思白一字一句道:“又有什么错?”

熊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在他缓慢消化当年这些原委的同时,对宋思白所讲述的真实性也保持质疑,如果宋思白说的是真的,那么他同情对方,并且更加厌恶宋斯这种卖儿子求荣丧尽天良的无耻行为。

可另一方面,对于宋思白的所作所为他无法共情,自己没有什么就要夺走别人,这是什么强盗逻辑,而且熊然感觉到,宋思白似乎是将早期父亲宋斯加注在他身上的忽视、苛责、漠然等等一系列阴影归咎于宋或雍,他觉得正是宋或雍的存在,才让父亲这样对待自己,只把自己当作够取利益的垫脚石,而不是血脉相融的骨肉血亲。

可这又跟宋或雍有什么关系,当时他也不过是个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屁孩,成年人的利益牵勾,用他来做人情,他又怎么会知道?

熊然深深叹气,一连过去好几天,他都鲜少开口说话,宋思白对于他的寡言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在某一天傍晚,他膝上的剧本翻过一页,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冷不丁的朝熊然道:“熊仔,你平时和宋或雍相处,话也是这么少吗?”

熊然神情复杂的看着他,宋思白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单纯无辜,熊然实话实说:“没有,只是我和你不太熟。”

宋思白赞同似的点了点头,接着他卸下眼镜,认真发问:“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会选他呢?他到底哪里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