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纪棠:‘不能吧?’ ‘他们怎么敢的?’ 纪棠就摸了摸祂还没有愈合的伤口。 阿团:‘这不是无知者无畏才敢下嘴的吗?’ “如果不是呢?” 纪棠抱起阿团站起身看向外面的雨幕,这哀牢山暗处藏着多少神秘组织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