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合法,那应该记入霍家族谱!”

“霍斩元敢吗?”

“他不敢!”

“那么,即使在民国,你那老祖母也是见不得光的外室!”

“杨醒,今时今日霍斩元早就没了掣肘,你说,卫什么杨万里还只是养子?”

“为什么你们,甚至不能姓黎呢?”

纪棠不需要杨醒回答,继续说道:“在霍斩元心里,谁都不重要。”

“你猜,你死在哀牢山,他会不会替你报仇?”

“还是,他会用你的死跟我谈条件,以期多拿些好处?”

“杨醒,敢对阿团动手,我不会放过你!”说完,纪棠转身就走。

第二天,杨醒和那位纪棠叫不出名字的大汉带着行李和纪棠背道而驰。

‘他还算有些脑子,选择离开。’阿团在纪棠脑海里开嘲讽。

“他回去也过不了好日子,霍斩元这人重利,如果跟着我的人全部走了,杨醒也算能交代得过。”

“他这个时候回去才会真正成为弃子。”

都说富贵险中求,杨醒跟着她进入哀牢山自然是要应对未知的风险的,但同样的,找到轩辕大墓后,他也能得到更多的利益。

但他现在半途而废回去,以霍斩元的心性,连解释都不会听。

‘你说他们俩那样能顺利出哀牢山吗?’

所有人都以为诡异河水和黑影是哀牢山的大危机,事实上对于普通人来说,里面的瘴气猛兽才是大劫难。

她这一路行来没有猛兽攻击可不是运气好,而是因为有阿团震慑着。

杨醒二人都是半残,要是遇上猛兽,必死无疑。

纪棠摇头:“命大的话,应该能遇到接应的人。”

要是遇不到,那就听天由命了。

说完这句,纪棠就把杨醒放下了。

队伍如今剩下四个人,顾裴章纪棠信得过,卫长风一直和顾裴章护卫她,对他的来历,她有些猜测,找机会求证一下就行。

只有赵乘风是个麻烦。

是真正意义上的麻烦。

这人一身心眼子,关键也是个半残,是拖累。

纪棠知道他为什么坚持同行,他以为真遇上了危险,他们会像救杨醒一样去救他。

搞笑呢,当她是菩萨!

不过,哀牢山不是她家的,人家要同路,她也没办法。

他不走正好,她可以找机会问问那个神秘组织的事情。

别她吭哧吭哧找到了轩辕大墓最后给人作了嫁衣裳。

后面几天一行四人再也没有遇上什么诡异的事情,倒是把这原始森林千变万化的气候领教了个够。

“怎么又下雨了!”赵乘风抱怨。

抱怨没用,赶紧找地方避雨才要紧。

“前面有山洞!”顾裴章指着不远处黑漆漆的洞口说道。

有野外经验的人都知道,这么大的雨,这么大的山洞里肯定少不了各种各样躲雨的动物。

但没办法,雨太大了,气温越来越低,不躲雨,失温了更危险。

好在他们四个都不是手无寸铁的人,但他们也没敢冒进,就在山洞口生了篝火烤干衣服,煮些热水,等着大雨过去。

“纪棠同志,接下来要风雨同舟,你能不能跟我们透露一些轩辕大墓的事情,也好让我们心里有点底?”又是赵乘风。

在远离京市的哀牢山里他仿佛变成了一个有话直说,心性坦率的少年人。

纪棠吹了吹热水,啜了一口,看着外头的雨幕,难得有了说话的兴致。

于是她也成了有话直说的率性少女。

“你是赵家人,消息应该很灵通